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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虐发了狌
  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此女之美旷古绝今。女人之美有百态,而周芷若之美在于清圣之中带着一股劲,按世俗秽语来描述,简而言之就是长了一张“让人一见便想狠狠干翻”的脸。

 美女最是难得便是气质,这气质非止容貌便能展现,而是自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一种清高的气场,周芷若本来是赋有天仙之貌,又有天生气质的玉女。

 但经过多年来百万人洗礼之下,那凛然不可侵犯的玉女气质,竟被洗炼成一股让人一见便硬,想将她狠狠蹂躏的气。

 而这气质不只外貌和难以言喻的气场,更包涵举手投足间的姿态,是为“形象”皇后观其貌后更观其行,更确认此女是可无可药救女。

 尽管在庄严的皇宫大殿上,在场只有皇帝皇后和一般太监宫女,的周芷若那如婊子般的样却是丝毫没收敛,长裙下的两条长腿一望而知掰得老开,一手捧着那几乎要从衣襟里蹦出的巨,一手隔着衣裙抠着下体,一双七分白、三分黑,被整得略为上吊的痴女媚眼不断转放电,一条不安分的鲜红长舌伸出,那副德简直像是久未逢霖的老婊般饥渴。

 “如此美人,竟是自甘堕落于此,瞧她这副样子,可知皇帝所言并非虚假,此女确是个到骨子里去的货!”皇后心中叹道,虽然周芷若的美令得自行惭愧。

 但她本就不是以美貌得到朱元璋的爱,所以对周芷若之美倒没有什么嫉妒之心,她知朱元璋风,玩过的美女还怕少了,只是他对周芷若那异常变态的玩法,实在不该是作为一国之君所为,这使得她不得不出面。

 “周妃,本后知你这趟出使有功,甚至当年自愿出卖体为我明朝抗元,也算得上是开国功臣。

 但你不守妇道败德失节,又是我国如今正全面肃清的明教原教主夫人,论身份论品德,你都没有资格作为皇帝的妃子,如今我以皇后身份废了你,你可有异议?”皇后问道。

 “妾不敢有议,妾本是卑之躯,只是为了一时任务之便,蒙皇上封为妃,如今任务已成,自当卸任,像妾这种下人等,怎敢贪图任何名份?”

 周芷若道。皇后点了点头,心想此女虽然,倒很识时务,她却不知,只要是任何能贬低自己的事,周芷若都是求之不得。“我将她废了,你会不高兴吗?”皇后转向朱元璋问道。

 “此女下,朕有何怜惜?”朱元璋呵呵而笑,他确实是毫不在意,其实他本来也打算废了周芷若,毕竟让这全武林甚至大半国民皆知的破鞋立为妃,对他的声誉可是大大有损。

 “我听闻此女还是明教教主夫人时,曾与你私通生下一子,既然这女人你不放在心上,废了便废了,但与她之子毕竟也是你的龙子,不如召来宫中,认为皇子吧?”

 皇后虽然不周芷若的品行,但却不迁怒于后代,知道周芷若曾与朱元璋有一子,倒还是想召来宫中照顾。

 “皇后此言差矣,此女之败德众所皆知,就算是我的骨,但从她那下的身体里产出,这孩子出生血缘便脏了,若召来宫中作为皇子恐怕贻笑大方,况且这本来就是私通之子,不认也罢。”

 朱元璋不屑道。数年前他那一炮即中,成了风光一时,第一个“搞大周芷若肚子”的男人,确实让他因此广受武林民拥戴,甚至他能在明教迅速窜出头,大半也是靠这头衔。

 但事到如今,让周芷若怀下自己的种已变成轻而易举之事,与周芷若所生之子已是没什么了不起。

 何况民所贪图也只是虚名,贪那在周芷若肚里留种的优越感,至于产下的孩子倒是人人鄙夷,从没有人在意,朱元璋身为皇帝,更是于相认。听朱元璋如此说了。

 皇后也就罢了,其实她本来也想周芷若如此品,她所生之子恐怕也不会是什么好种,只是一时起了恻隐之心,但铨衡利害,此子确实不认也罢。

 “这便依你吧!周芷若妃位已除,你待怎地处置?她虽然败妇德,但于明朝有功,不如赏她万两,让她安心回乡养子。”皇后道。

 “不!正如皇后所言,此女,有辱国威,更兼是明教教主之,论功行赏大可不必,不但不赏,还得罚!重重地罚!”朱元璋道。“妾有罪!请皇上重罚!”

 周芷若忽然跪下,脸上居然是欣喜。“好!就罚你人间除格,从此为,作我明朝公娼,任人白嫖,分毫不得取,直至终老不得有违!”朱元璋起身道。“谢皇上!谢皇上!”周芷若一听这处分立刻开心的称谢磕头。

 这朱元璋和周芷若一搭一唱看得皇后傻了眼,她今才知这世上竟有女人能够下至如此,她也不再阻止,她知道朱元璋作为开国皇帝压力甚大,周芷若正是他发的好出口,也就不再阻止了。

 花楼,数年前周芷若出租做,以一文一炮价任嫖的民胜地。经过当年那一月周芷若在此任娼。

 虽然令老鸨陈姥姥一夕致富,但武林民群围凿周芷若的惨况,让她害了一场大病,花楼的女更被吓跑了大半。

 在那之后花楼重新开张却生意惨淡,不但没什么嫖客光顾,反而来了许多想一见民圣地的观光客和刊记者,这陈姥姥见院是做不下去了。

 索将众女遣散,将花楼改成让人观光的民景点,收取入场费用来赚钱。花楼改成观光景点后前几年收入甚丰,每都涌入不少观光客来参观。

 但至张无忌死后,周芷若的事继续一件接着一件,民圣地一处多过一处,花楼虽为周芷若“第一次公开任干”的圣地。

 但也不再那么稀奇,至此生意愈发惨淡。“这便是“花楼”吗?相传是周芷若第一次公开任干,以一文钱一炮出租做民圣地啊!”门可罗雀的花楼,今难得来了一票观光客,这让在椅上打盹的陈姥姥来了精神,赶紧上去招呼。“喔!这就是周芷若那时被围干的大厅啊!”被领至大厅的观光客们啧啧称奇,陈姥姥当时懒得清理,却误打误撞的保留了现场,这才成了如今有历史价值的遗迹。

 只见那大厅地白浊,竟是当年耗时一月,由万人所贡献的积成厚厚一层的泥,而后结成这一片污浊的地砖,墙上布着斑,连天花板上都受那时浓厚的气所影响,凝结垂挂着一条条结晶,可想见当时的盛况。

 “这些灰灰白白的居然全都是干掉的啊…可真是壮观!”观光客们频频咋舌,拿出当年份的武林刊,翻出周芷若专栏当场品味一番。

 “陈姥姥,这墙上黑乎乎的好像写得有字啊…这些是什么?”一位观光客问道。“啊…这些都是当时嫖过周芷若嫖客在墙上的签名哪!”陈姥姥答道。

 当年来此嫖过周芷若的嫖客破万人次,人人在墙上签名留念,将整座大厅的四面墙都给写了。

 只是被斑所覆盖,几乎都辩不出字了“当年呢…周芷若这婊,不…说她是婊子是抬举了她,我作婊几十年没见过这么的女人!这烂货在此出租卖身,才第一就受到重创,到得第十全身都烂得不顶用了,挪…就是在这…”陈姥姥边讲解着,指着一块砖较浅,但周围砖却特别浓厚之地,续道:“那烂货后来就躺在这,掰开她两条腿,让人往她身上浇。那时她嘴也吹歪了,门也松了,更是烂得不成样子,众人就用戳着她的子、腿、脸。

 然后掰开她那松垮垮的烂进去,几个不卫生的起头开始撒拉屎,让那烂货吃,臭得连隔壁店家都来抗议呢!”陈姥姥说道当年往事尤是三分得意、七分气愤,这周芷若虽然让她大赚一笔,却也害得她这间院不得不关门。

 “到最后,来得嫖客根本都疯了,开始疯狂的待她,拳打脚踢是基本的,更兼之拿各种各样的东西全往她那烂!”

 陈姥姥指着一张桌上排着的器物,续道:“就是这些东西了,这些东西全都过周芷若的里,本来加起来有两百多件,有近百件被人买去收藏了。

 客官们要是觉得有纪念价值,想买回去收藏,不妨也可以参考参考。”众观光客听陈姥姥如此说,都围上去看。

 只见桌上器物无奇不有,多是这院本有之物,酒杯、酒壶、酒瓮、盘子、碗筷、烛台…甚至还有砍下来的桌脚椅脚。陈姥姥拿起一只桌脚,叹道:“当年这大厅的桌子椅子全都被拆了,每只被拆下来的桌脚椅脚,都过那烂货的烂。”

 “哗…居然还有槌子!啊!这还有只判官笔!什么…居然还有狼牙!这些全进过周芷若的里?”一名观光客一一审视桌上的对象怪叫问道。

 “当年的嫖客几乎都是武林中人,发了,手上的兵器什么的全都进那烂货的里了…”陈姥姥摇头叹道:“我看后来几乎都要出人命,才提早宣布周芷若报废,让她赶紧送去治疗。  waP.aiH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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