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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狂呼舏叫
  “一介书生,老子还没放在眼里,鸟他那么多干嘛?不过嘛…”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不要担心,烟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不理会李贵崇拜得一踏糊涂的目光,白天德大手一挥:“看看另外那个小婊子去。”金花被囚在曾经关押过青红的那间地下牢房里,与海棠相比,她的处境就是炼狱了。

 她被扒个净光,仰面锢在一条狭窄的老虎凳上,手脚牢牢反绑到横木下,刚刚发育成子危危高着。这妮子个子不高,却子烈,力气大,从清醒后就没停止过反抗,还踢伤了一个人,手腿捆住了。

 嘴也没闲着,把那些保安队员的亲属问候了个遍。恶们吃了些苦头,下手也更毒,往她嘴里进一把马粪叫她作不得声,还在进一块窑砖,将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绷得发红。

 一个五大三的汉子抬起一只光脚板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宽皮带,发了狠地冲着小妮子张开的间猛得金花像正在剥皮的青蛙一般浑身痛得颤,起先还能啊哇啊哇地叫,后来叫都叫不出来了,芳草稀疏的玉户立马青肿得像个馒头,小便失,洒了一地。

 一伙人围着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闹成一片。白天德皱眉对李贵说:“你去告诉那帮家伙,下手莫他妈太重,老子还冒玩呢!”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

 白天德并不着急烟土的下落,每天悠闲得很,还时不时溜到烟馆找七姨太打打牙祭,连金花都没兴趣干,完全交给手下的弟兄们打理,不想审讯她们。

 海棠倒是吃得喝得足,就是有点奇怪,起初几天,一吃过饭就有点头晕眼花,恶心想吐,慢慢地感觉饭越来越香,特别是那汤,神仙汤似的,喝过之后不多久就有欣快,全身心都放松得飘上云端。

 她害怕睡觉,睡着总是做梦,梦见自己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人干,有时是阿牛,有时是二喜子,有时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爷,秽不堪。她总是在汗水和高水当中惊醒,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手指正搭在间。

 虽然没有旁人,她还是红了脸,羞愧不已,受尽了男人的苦,早就断了对男人的念想,自从黑虎死后,再也没有男人近过她的身子,就算有过生理周期也生生压抑住了,怎么会突然格外想这事呢?竟还和白老太爷…天哪,羞愤死人了。

 次数一多,她开始觉着不对头,就算是白天,好端端的也会觉得下身发子发,周身不舒服,眼前总出现男人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将手指掏进了中,一股从下身立时漾开来,呻出声,马上觉察到了自己的丑态,咬牙停了下来,忍着,再难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察觉是饭菜里有问题,再次绝食,但是一绝食就全身难受,蚁叮虫咬一般,没有一点安生的时候。白天德听了报告,叹道:“了不起啊,罂粟和着药下饭,是头牛也受不了啊,她竟忍得住。看来,是我们见面的时候了。”

 ***内花厅。几个如狼似虎的汉子冲进门来,把躺在上的海棠按住,先用麻绳反捆,再卸了铁铐,一点也不敢大意。

 海棠找不到任何机会反抗,只得任人宰割。蒙上眼,似乎坐了好长一截马车,又下车,一路推推掇掇,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转来转去,又下了阶梯,听见水滴声,火焰燃烧声,铁器错声,显得十分空旷。

 她被带到一个地方立住,双手高高举起,缚在一起往上拉紧拉直,双脚分开栓住,最为羞的是,衣裳终于也被一件件剥掉,直至一丝不挂,直觉中有不少热辣辣的眼光向她投而来,这种裎相对的滋味比死还难受,这一天终于来了,她觉得有些紧张,口里发干。

 她感觉到有人近前的呼吸声,是男人味浓重的臭气。“白板?”两个字如同强烈的电击,打得海棠哆嗦了一下。

 这是个多么侮辱人的名字,这么多年了,只有一个人曾经就是这么叫过她,天天叫她,听一次就如同拿刀在她心坎上划一次,使她在恶梦中尖叫,在恐惧中发抖,没错,只有他,白富贵!“看来你还记得我,安凤儿。”

 男人低沉地笑了,蒙面布缓缓取下,白天德也就是白富贵那张充恶的脸浮现在眼前。十年了,冤家还是终聚首,她也终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再一次落到了白家的手中。白天德格格大笑起来。

 “想不到吧,安凤儿,我们还是见面了,你为了找老子,杀了我老爸,踏平得白家堡,干得好,干得漂亮之极啊!”他切齿道:“可惜你晚了一步,我早就到外地去了,读书,经商,治病。”

 他脸上浮出诡异的表情,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对了,忘记告诉你,我那病让西方大夫治好了,植了珠,女人都爱死了它,你要不要试试?”海棠头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她杀白敬轩时的确寻找过白富贵,一直没找着,心里就一直不踏实。自从白天德到了沅镇,她就有不祥的预感,失去了灵,才会一再被动,也许白富贵(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白天德伸出手来,捉住她坚房,慢慢地捏着,夸道:“好结实的子,越长越漂亮了。”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脐眼地捅了一捅,接触到茸茸的下身时笑说了一句。“还是白板儿好。”海棠闭上眼,将头扭到一侧,羞愤死。

 魔手一路摸到了修长圆润的大腿,长年野外锻炼使大腿肌绷得铁一般硬,又充。白天德像在检阅自己的领地,一路摸一路赞,将海棠躁得脸通红。白天德突然大声说:“在黑凤凰背后的,你们看到了么子呀?”海棠身后几个保安团员叫道:“看到了股蛋。”白天德笑骂。

 “你祖宗,老子问那股蛋上有么子玩意没有?”众人答。“有字。”“何字?”“白字。”“可晓得白字有么子意思?”“不晓得。”

 白天德捏着海棠尖俏的下巴,抬起来,强迫她看着他凶暴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小子们,听好啰,凡是股上有个白字的,就表示这个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永远是老子白家的奴隶,生生世世也别想翻身!”

 一番对答如支支利箭直海棠的心头,一点点击碎了她的尊严和信心。更糟的是,在白天德的抚之下,她的身体竟又起了反应,桃源口变得濡,一股晶亮的汁溢了出来,真是一种倒错而崩溃的感觉。白天德不放过任何揶揄她的机会,道:“又发了吗?放心,老子给你发的机会,看前面…”

 火把燃起,把四下里照得通明。他们所处是在一个地下溶中,中央天顶垂下的几支倒钟石上系着几支火盆,空间很大,铁栏在广场上围了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大圈,周围高高的暗处影影绰绰地有一些人影,整个形状像极了古代的斗兽场,只是较简陋罢了。

 围栏侧边有个笼子,关着一条格外高大的黑狼狗,赤红了眼,不知是在发还是发疯,不停在围着笼子打转,时不时冲着人群嗥叫几声。笼子顶端有几铁链栓着,上面有机关控制,可以随时把笼子吊放、移位。

 白天德说道:“老子花了很多心血才建成了这个斗狗场,原来是打算赌狗,正好今天有大名鼎鼎的黑凤凰来剪头彩,还请了不少达官贵人来观赏,安凤宝贝儿,你杀了我父,我都可以放过,但今儿个可得卖点气力,不能给老子丢脸。”

 海棠方才明白了他险恶的用意,羞怒加,一口呸道:“畜生,我就是死,也不让你如愿。”白天德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也不动气,道:“莫急,你会答应的。”海棠索阖上眼。

 白天德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两个大汉将一个赤条条伤痕累累的女子拖进了场内,扔在地上,又将一盆黄浊的水倒在她的下身。那女子挣扎了良久才爬起来,又重重地跌倒在地。白天德高喊一声。

 “开闸!”听得众人的欢呼声,海棠张开眼,竟是思念多的金花,不由得泪水盈眶,痛叫道:“不!”待不到铁笼完全地升起,狼狗一罩就冲出来了。

 眨眼间气势汹汹扑到金花跟前,金花情急之下,虚挥一拳,勉力站起身来。恶狗起先摸不准底细,吃了一惊,往后跳了一步,围着金花打圈子,寻找破绽。

 连的折磨早就让金花体力透支,眼前发花,疲惫不堪,刚站直就是一个踉跄,根本谈不到与凶猛敏捷的恶狗对抗。

 恶狗很快绕到了她的后面,一跃而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准确地咬住了金花的一块,金花惨叫一声,生生让狗把一块血淋淋的撕扯了下来。金花委顿在地,倒在自己的血泊当中。

 恶狗躲得远远的,把掉,血红的眼睛里还在闪动着贪的光芒,折了回来,盯着地上的金花,大嘴再度张开。海棠心痛如绞。“放开她!”

 白天德在一侧冷笑道:“现在讲可有点晚了。”说话间,恶狗再度扑了过来,前肢把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女踩在脚下,冲天嚎叫了一声,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它鼻子嗅了嗅,又围着金花转了几圈,好像感觉到什么,一下子兴奋起来,低下头在少女的间部位使劲嗅。场边有人大叫起来:“搞她,搞她!”恶狗似乎在众人的鼓励之下越发发。

 也不理会金花的肌还在淌着鲜血,狗爪子将昏的少女扒翻个边,摆成俯卧的姿式,坐下身子,要从后面将狗巴捅进去。眼见狗人的一出好戏就要上演了,众人看得激动难安,狂呼叫,群魔舞。  WAp.aIh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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