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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浑然忘玫芳姐
  过了两天,雅姿跑到我房里,悄悄的跟我咬了一阵耳朵,告诉我一切准备妥当,一定会马到成功,并神秘的掏出一个药包,在我面前挥了挥,对着我微笑。

 我真佩服这ㄚ头的聪明可爱,办事精细,当她摆着水蛇般的纤打我面前经过时,我不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深深的给她一个热烈的长吻,表示我对她衷心的感激,聊作报酬。

 “喂!你今夜守在这里,不要跑呀,别让我把事情办好了,找不到你的人影,她疯狂起来,我还应付不了呢!”这雅姿说话相当的风趣,我搂住她温存片刻。

 “好啦!别再我啦!留点精力晚上好对付玫芳吧!”她轻轻的吻我一下,走出房门。晚饭后,我照例的去看看美云,她已经好的多了,就是人略微清瘦一点,但看起来却更动人,我吻着她,劝她早点休息。

 又转到大姐房里,她刚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小憩,她倒是比以前丰腴了,双颊红润润的,隐隐的现出两个酒涡,最能使人着,我一头就扑在她怀里,抚摸她的房,她舒展双臂,紧紧的抱着我,亲着我的面颊,一种慈蔼的母爱温暖了我的心。

 “你有没有去看美云?她好些了没有?”“刚从她房里过来的,今天好多了。”“要多去安慰美云,人在病中,感情是最脆弱的。”经过我一阵抚摸,房里出了汁,渐渐的浸了罗衣。

 “傻孩子,又被你摸出水来了,快过来!”她解开衣襟,我抱着玉起来,这时,突然听见雅姿在门外喊叫:“表少爷在这里吗?老太太找你呢!”“在这里,快去看妈喊你做什么?”

 大姐回答后,急忙把我扶起来,拉拉衣襟掩住双。我起身冲出门外,还听大姐在后叮咛着:“慢点走,黑漆漆的,当心摔倒!”“雅姿!什么事?”

 “玫芳正在吃面,你快去看看!”于是她便拉着我向东楼上跑。玫芳这时似是晚妆初,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着丰腴白皙的娇躯,云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化妆相当浓,极为丽,她似朵秋菊在风霜中坚强独立。

 她慢条斯理的涂脂抹粉,拿着口红涂着、停着,时而颦眉、时而嘘息,像是腹心事。她倚窗静坐,又在扑香粉,室内静悄悄似乎格外凄凉,渐渐的,她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半杯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在室内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出饥渴之光,又拿起口红涂抹。

 我见时机已至,便隔着窗叫道:“大姐!你睡了没有?我想向你借本辞源!”“喔!等会儿我…我叫雅姿替你送去好了!”

 玫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真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也不忍离去,这时玫芳突然跑到门前,举手开门,但又退回去,这样的三番两次:“呀”的一声终于门开了。

 “你回来!要什么辞典你自己找吧!”玫芳可能是药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火难挨,终于打开了房门让我进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我心里有数,装模作样的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着辞源就往外走。

 “玫芳大姐,你真香!明天见。”“啊!我真的很香吗!你坐一会儿嘛!”她嘴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她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又涂抹起口红来。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边挂着媚笑,两眼泪波动,娇慵聊懒,说还羞,虽然火烧心,而又不敢放形骸,目光中放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她的素手,故作关怀的问她:“玫芳大姐!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脸上这么红!”她被我握住两只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嗯!像是有点头晕,不,那是搽了胭脂。”

 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忽听不见。“看!好烫喔!让我扶你上休息吧!”我环抱着她的纤,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的对她表示亲切。她无法矜持了。

 四肢酸软倒在我怀里,我弯抱起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上,替她掉黑缎绣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你替我倒杯水吧!”

 她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玫芳,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端了开水坐在沿上,然后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浓烈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样。我把水送到她边。她喝了一口,在杯上印了很多口红。“你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

 她简直在发噪了,其实水根本不烫,我端了半天,对着口红印喝了一口,真香!我的口红,然后再送到她边。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有意在我磨,那乌黑的云法,在我额角擦得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的望我一眼,仍然偎在我的前闭目不动,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玫芳姐!现在好些了吗?”

 “嗯!我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啊!你的嘴都是口红了!我的口红都跑到你嘴上了,我要再补一下妆!”于是,她拿起口红大量涂抹,涂了口红再上彩。

 “玫芳姐!你真漂亮,你的口红真香,很好吃。现在你那把外衣掉好了,也许更舒服一点!”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我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去她的旗袍,只剩下一件葱绿色的小衣,和一件短及大腿的小内

 啊!那白的玉颈,高耸的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也不住地猛烈跳动了,她始终微闭星模眸,瘫软地依在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粉颊。“玫芳姐!你身上还是很烫!”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你摸摸看。”她拉着我的手按在她前,不停的移动,她吹气如兰,娇连连,按摸着,按摸着,那件衣的带子一松,整个的滑了下来,那雪白的、柔软的、香脯上崁着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大房,玫芳的双太可爱了。

 比起彩云的大,比雅姿的圆,比丽云的娇,比雅姿的软绵,我环抱着的双手,开始在上面活动了,把左掌按在她的右上,右掌按在她的左上,我的手虽然大得可以抓住一个篮球。

 但一只手无法掩盖住她的大房全部,那前的沟,在我双手作旋转式的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的陷入她的双上,软绵绵的房从我指里绽出肌

 尖尖的头被的坚硬而耸立起来,我曲指捏头,忽轻忽重,爱不释手。“嗯…你…”她白房被摸得通红,颤巍巍的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粒葡萄似的头,轻轻的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转动着,用力的猛着,她一痉脔浑身颤抖。“你,玫芳被你碎了…”

 她双手在我身上着、抓着,她撕去我的衣服,粉腿挥舞,莲足蹬掉我的子,我赤的伏在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搂吻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她微微的呻着:“哼…”我的手慢慢的由她房上向下移动。

 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掩着小丘般的,肥美的夹着殷红的,她昏了,她沉醉了“嗯…我…玫芳难过死了,不要了…”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在她口磨擦,她自然的分开玉腿,出鲜红的户,一张一合似在有意合,我对准玉门,一大的头已滑进户。

 “你,我已几个月多没来过了,你要轻些儿!”我知道玫芳荒芜已久,经不起狂风暴雨式的摧残,故仅鼓动头在她户中拨、磨擦,不停不休,她娇着、微哼着、低低的乞求着、声声的叫喊着:“好…玫芳难过死了…快点吧!哼…”玫芳的娇、媚、人、惑,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猛力一顶,只听“噗吃”一声,玫芳也随着“唉唷”一声,那坚硬的,尽而没,大的头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

 她一阵痉挛,泪如涌泉,像是不起这凶猛的侵袭,一种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我紧紧的搂着她热烈地吻着她。

 “玫芳姐,我太鲁莽了,我忘记玫芳会疼的。”“傻的!玫芳被你整惨了。”我轻轻的送,缓缓的磨擦着,着她的香舌,挑逗着她的情焰,她渐渐的扭动柳,摆动玉,配合着我的动作,更合凑送,她已获得快出甜甜的笑容。

 “你别再冲直撞了,我不起你那么折磨了。”“玫芳姐,那是因为你荒芜太久的关系,慢慢的就舒服了。”“不过你的东西也太大了,进去的,每一次都顶到玫芳的子,我哪尝过这种滋味!”

 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送着,情话绵绵,灵犀互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夫,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融洽,灵一体,而至死,浑然忘我。

 “玫芳姐,这样斯斯文文的送太不够刺,我要用力了!”“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不懂的情调!”她白了我一眼,并不反对。  waP.AiH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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