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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2章 真龙寄体
  天罗香里有个叫盈幼玉的小花娘,模样出挑,身手不错,抬回盟主时直哭成了个泪人儿,比符赤锦还像未亡人,也颇能坚持。

 漱玉节几番试探,蚳狩云那老虔婆狡狯异常,始终不认她种有丹。其余人等天差地远,无论是人事不知的处子,抑或身经百战的外四部老手,就没有能捱超过一刻的。

 很多人约莫盏茶工夫便得死去活来,漱玉节一一抓上己方人马细问,无奈这些小姑娘均不擅此道,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但碧火丹的效用,已然不言自明。漱玉节想尽办法也要让弦子得到一枚,偏偏这丫头没用得很,待在耿照身边忒长的时间,还不如天罗香那姓盈的野丫头,莫名其妙便得了好处。

 耿照昏期间,只有处子能让他出,好不容易醒了,若能乘势取,得到丹的机会岂非大大增加?在这难熬的十几天里,漱玉节守在谷中寸步不离,非为弦子绸缪,心心念念全是帝窟五岛的未来。

 化骊珠从没有与人身结合的前例,万一随耿照而去,帝窟纯血止于这一代,她要如何向列祖列宗代?愁得漱玉节吃不下睡不着,那种所依将倾的巨大失落和榜徨,连岳辰风压制五岛时都不曾有过。

 漱玉节不止一次想找薛百螣商量,万一骊珠注定无救,帝窟五岛该何去何从,然而薛老神君从七玄会后就一直对她十分冷淡,有心回避,她连最后一个能说话的人也没有了。

 …如果…如果没有所谓的丹,那些女子丹田内所得,根本就是化骊珠的纯血华呢?一旦华耗竭,是不是就再也产生不了“种丹”的女子?耿照体内所贮,还够几名女子使用?

 这些念头像恶梦一般,在心中盘绕不去。就算耿照醒来,只要拿不回骊珠,结果还是一样。当初她安排弦子接近耿照,要她怀上才淮回来,多少是有戏言的成分在。

 此刻,她却深恨没多安排几个黑岛漱家嫡系的少女,不分昼夜榨取男儿,徒然肥了岛外之人,还有个再也不能生养的符赤锦!更可怕的是,在耿照昏期间,已不知有多少天罗香和道黑蜘蛛所派处子,得到纯血的华。

 以弦子待在盟主身边的时间之长、承之多,始终没种上丹。盈幼玉、宿冥这等水姻缘的野路子,却能一举得丹,纯血出岛外,五岛反而绝传…绝非危言耸听,而是迫在眉睫。漱玉节快被疯了。

 烦恼叠上乍见耿照苏醒的惊喜,复经连来的疲惫操劳,才让一向精明的漱宗主强弦子,回过神时已触怒盟主,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要是耿照死了,化骊珠无法复原,帝窟纯血断绝,自是惨极。但若耿照清醒过来,政躬康泰,依旧执掌盟中大权,只怕漱玉节的处境更加不妙。幽邸一役,食尘玄母的“三并照”没能收拾殷横野,反害了南冥恶佛。

 此固非漱玉节之过,但她畏惧殷贼之能,同时害怕耿照启动头一个备案,迟迟不敢下山加入战团,当中几度翻盘时若能多得一个人手,后来之事或可避免…换作是她,这样的下属就算不是一剑杀了,以儆效尤,也决计不能轻轻放过。

 耿照苏醒后,她不断试探其记忆恢复到何等境地,强调自己在疗伤过程里的付出,正是为了后被究责之时,可以说情讲项的铺垫。若耿照神智有损,她还打算趁这轮白班的最后一个多时辰里,软语扭转他的记忆,使情况对自己更有利。

 谁知道她居然惹恼了少年。耿照心思缜密,不能轻易左右,看他处置金环谷豪士的手段,乍看过于宽容,但要顶住的压力之大,不用想背后,光看天罗香众人的脸色便知其难。

 能不顾压力坚持己见的人,岂能任人扁?漱玉节冷汗涔涔,见侍女们行远,匆匆掩上门扉,返身至锦榻前,袅袅娜娜跪了下来,颤声道:“妾身有罪,请盟主责罚。”

 从耿照的角度,能清楚看见她平削的口,锁骨细致,圆凹小巧,养尊处优的肌肤莹白如玉,几不见孔,紧致一如少女,想像不出她有个像琼飞这般年纪的女儿。

 然而,其下的白绫抹却坠出两枚瓜实般的廓,重量之沉,将颈绳硬生生扯下近一寸,不但出两只浑圆的球蜂腹,当中更夹出一条笔直深沟,汗水顺势蜿蜒,爬出人的吊钟曲线,直没入白绫里。

 耿照下的狰狞巨物一昂,几乎拍击腹间,瞧得他心烦意,索转头闭眼。“起来罢。是我口气不佳,宗主莫放心上。”漱玉节见他先打了圆场,略微放心,按着口盈盈起身:“谢盟主。”

 想起少年闭目转头之举,心思一动,又落座榻缘。嗅得她身上温香袭袭,耿照眉头微蹙,未免尴尬也不睁眼,随口吩咐:“请宗主帮我盖上锦被,放落帐子,再唤蚳长老等盟中诸位首脑前来,我这样…实不能见人。有劳宗主。”

 忽觉上一阵凉滑,如敷膏粉,美得他睁开眼睛,却是漱玉节捋住了物,红着脸不敢看他,细声道:“桑…

 桑木的蚕娘前辈嘱咐,盟主与女子合,间断不得超过两刻,否则亢阻经脉,或又不省人事。在丫头们回来前,就由…由妾身代劳罢。”她平生只有过一个男人。

 诞下女儿后,迄今最接近合的一次,就是在船舱为耿照所制,几乎失节,称得上是守身如玉。对男女之事不算精通,手技平平,胜在肤质绝佳。那如玉一般的细滑微冷,耿照只在弦子身上尝过。

 而漱玉节的掌心又多一分温润柔腻,不似弦子弹脆如芽。耿照知她谨守男女之防,颇有些惊吓,但不知为何,或许是“不应这么做的人偏偏这么做了”的败德之感,龙杵的反应格外强烈。

 在她细滑的柔荑里跳了几跳,力量大得像离水的鳗鱼,漱玉节差点握不住,小小惊叫一声,又咬抑住,娇靥更红。说她不想男人是骗人的。她藏在密格里的角先生花样繁多,自渎的次数连她自己想起来,偶尔都还会脸红。

 当年与肖龙形相恋,不是在荒野密林,便是深溪清涧里,好玩是够好玩的了,但那不是漱玉节真正想要的,更多是那种挑衅较量的刺感,换成比剑原也一样。

 只是肖龙形更想要她的身体,而她只想和他一起。这些年,或许是对抗岳辰风的压力太大,漱玉节上轻浅而漫长的刨刮,喜欢打磨得滑亮滑亮的牙角,从犀角、象牙、玳瑁到珊瑚,多不胜数。

 她甚至有一枚磨去尖利之后抛光的虎牙。玩男子风险太大,将动摇她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况且,她也不想再费心思合他人。要品尝被男人骑着的滋味,每天睁眼就是了,哪一处都是。

 需要在笫间再来一回么?谁这么。这是她第二次握住少年的杵茎,上一回只求尽快捋出,回去验一验是否与骊珠相合,真龙寄体,老实说无心多看,管它是扁是方。

 但眼前这条滚烫长到吓人的硬物,完全符合妇人蒐集各种角具的猎奇品味,捅破了第一下伸手的迟疑,她意外发觉自己还颇为享受。

 物上裹弦子的腻浆,漱玉节毫不在意,甚至还有点喜欢。从少女的膣深处刮出的浓烈气味,与舐、捏外时指尖所沾染的并不相同,她很珍惜地套着。

 直到指渗出白花沫子,鲜烈的气味飘散开来。漱玉节越套越快,甚至忘记要趁盟主死、脑袋晕陶之际灌点汤,混他对决战的记忆片段,嗅着微刺的膣浓香,忍不住伸舌舐几下,丁香颗儿似的舌尖有些发麻,令她兴奋得要泛起皮疙瘩。  WAp.AIh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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