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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秋后算帐 以德报怨
  到了第五,轮回了老相好芙蓉这里,果然是小别胜新婚,对于芙蓉来说,真是一、如隔三秋,特别是天天都见得到面,但是夜里都送上别人的,于是在这夜里,她已是情急如火。

 一鸣才进了芙蓉别院的小花圃,芙容已自门口急奔而来,娇躯整个儿扑进一鸣怀里,双手双脚紧紧的扣着他的身子,那冲劲令一鸣退了三步转了一圈才止住,被芙蓉这大胆的举动吓呆了,双手抱着她,眼儿圆瞪,茫茫然任凭那美人儿热吻落在自己脸颊上,直到她那灵活舌,充侵略的攻进他嘴里,才蓦地里清醒过来,及时予以回应。

 “想死阿侬了…想死阿侬了…”一阵热吻之后,芙蓉樱口喃喃吐出心声,娇躯奋力在他怀里磨,似是想要将玉体进他的身子似的。

 一鸣对她深情回吻后,便急急将她抱进厅堂,放下她后将房门轻掩,也来不及进内室卧房了,两人四手快速使劲撕扯着彼此身上薄衫。他欣赏着渐渐出的雪白肌肤,寸寸皆充着挑逗。

 不到片刻,随着全身衣物离体而去,芙蓉变成了全的美人儿,而一鸣也成了一条光杆啦!一鸣退后一步仔细欣赏立于面前之美体,而芙蓉似是不习惯于内厅背轻靠着房柱,双臂叉护于前,轻轻遮住那高耸房,两条人玉腿则微微合并在一起,汇处那丛漆黑草,似是充期待的微微颤抖。

 一鸣不由分说热情拉开芙蓉挡于前手臂,两团晶莹滑之团一下子身而出,淡淡香刺着他的嗅觉,令四肢百脉中之慾火烧得更旺。肆意捏玩着这对又软又有弹之突起,指尖在峰顶轻轻一拨,娇细致之头,反似的立了起来。

 一鸣嘴儿也没闲着,张口轻咬着她滑耳珠,并对着耳中吹着热气,芙蓉贝齿咬着樱红下,秀眸中出迷茫陶醉神色。雪白娇腻之玉体在一鸣疼爱下不停兴奋轻颤,美顶端那对珠微微向上翘着,被一鸣舌尖一卷,立刻充生机颤动起来。

 “嗯嗯嗯…”面对情郎之挑,芙蓉眉心微蹙,喉咙中吐出了串串呻

 情急之下双手环抱情郎,对他投予深吻,并将那对美往他膛上挤,娇虽是变了形,然而那种美好之抗反弹,使他心跳急剧加快。

 芙蓉不将修长右腿高高抬起,勾在情郎部上,左足则轻轻一踮,让两人小腹恰到好处紧贴厮磨在一起,股沟之间似是找不到一丝一毫之空隙。果然是善舞之高手,芙蓉这番动作极为畅并充挑逗,令一鸣感到一阵兴奋而晕陶陶的。

 而在两人间的下半身,立巨卡在她双腿之间,他隐约感觉到一股温暖津从她玉间淌出,沾了他的玉柱囊,并缓缓沿着自己腿儿下,一滴滴落下后令脚背感到一丝凉。

 一鸣稍定了定神,深知芙蓉娇躯已然作好承受狂风暴雨之准备,他心中充成就感,凭着自身魅力,居然能够吸引如此娇美人儿,令她如此情的献身于自己。

 想到这里,他再也无法抑制住沸腾的热情,矮了矮下身,跨下昂然之物猛地向上一顶,在一声“噗嗤”轻响之间,那只外稍柔、内极刚之物,以力道万钧之势,带着万千爱意,尽没入芙蓉空虚数深处。

 “哦…”芙蓉甜美呻,就如同自灵魂深处迸发而出之歌声,强劲冲击几乎将她整个人儿都撞飞了,这一顶撞不但击中了饥渴之花心,也震散了她的灵魂。

 随着巨大一下下深入,她的背儿靠在柱上,玉足身不由己的离了地,悬在空中随着而左右晃动。

 这种站立合的式子,是芙蓉从未尝试过的;当然啦,过去赵老儿可没那个劲儿站着玩,所幸遇到这少年美壮的一鸣才有机会一试。她只觉得是既刺又紧张,两只白被情郎牢牢握着,身子全凭两人亲密处顶着,娇躯摇摇坠似乎随时面临摔跌,一颗芳心更是悬于半空,令她不时心慌意发出尖叫,那花房更是无意识的紧缩不已,显得更加紧窄!

 一鸣望着她情思难之娇媚神态,征服之慾望油然而生。他忽的搂住芙蓉纤,俐落的将她娇躯翻转过去,接着伸手掰开她洁白柔腻的雪物顶端赤红头,迅速找到润半开之玉门,再度由背后深深入,接下来一阵急风骤雨,下体相击碰撞,发出“砰砰”声响彻了整座绣楼。

 芙蓉被干得吁吁娇红,翘主动的高高耸起以合一鸣冲击节奏。

 但她那一双玉臂,却是无法回搂到情郎,一颗芳心悬起简直难受得无所适从,只得狼狈的抱着厅堂中又冷又硬的圆柱苦苦忍着。柔软纤逐渐被折成弓形,两只娇房摆钟似的下垂着,一双白生生玉腿则是向后弯曲,有力的反勾,夹住了情郎。一头乌黑亮丽秀发,如缎子般披散了下来,使她看上去充了惊心动魄之狂野美

 美妙时光就在一之间流逝着,一鸣恣意玩享用着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夹在她两片光滑丰润俏间,下火热巨来去自如的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直捣花心。被那绝美花房细致酥暖的包覆着,令他舒得连连低,再也顾不上什么素女之术,也管不着所谓怜香惜玉,放任着频率越来越快,彷佛无法满意于只有入,恨不得整个人都可以嵌入她那人娇躯中“哈…”一鸣发出了长,终于亢奋至极点,头猛然出了浓!温热一波又一波的灌溉在芙蓉花房深处,把她烫得死般快活无比,一次又一次饮她攀上绝顶之高

 半晌,两人的息才告平复。绵过后的身体虽还舍不得分开,可是疲惫已使两人就地放平,躺倒在洒淋漓香汗及水的清凉硬木地板上。猛男怨女之间,果然是一番疾风暴雨,这阵及时雨滋润了横陈在透地板上的芙蓉,急雨后之蕊,急雨后之美女,急雨后之绣楼,尽是历历在目。那经过此番大风大雨之私处,清晰展现眼前,濡凌乱的丝丝柔,楚楚可怜的一朵雨后芙蓉,夹在欺霜赛雪的大腿处,柔肌肤上几许红。羞微颤、情半开,淅淅沥沥的,顺着花瓣滴下来。

 “好美啊,阿侬今夜真尽兴,不枉整整五夜之等待!”

 芙蓉螓首斜依在男人宽厚膛上,心满意足的呢喃着。她的一只美腿意犹未尽的轻蹭着他小腹,绵软滑的玉趾轻抵在囊上,柔情似水的缓缓拨着,还在回味着方才那番云雨之蚀骨销魂。

 待一鸣过气来,便与芙蓉互相扶持挣扎的来到内室卧房,双双倒于卧榻之上,一鸣仰卧着,芙蓉则偎在他怀里,像宝贝似的轻抚着那沾之半软巨,眼睛看着一鸣轻声问道:“可想死阿侬了,郎君这几天,可有想着阿侬?”

 呵呵,每夜换一位美女,及时行乐、走马探花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还会想着别个女人?可是怀中美人儿出了这们个题目,而下把柄又在人家手上,若是不好好回答,芙容那纤纤玉手换抚摩为掐捏,那可就有得受了,于是一鸣连忙点点头,同时在她的芳颊上,巴结似的亲了几回。

 芙容满意一笑,手上不紧不慢的继续抚那话儿说道:“郎君果然多情,既然会想着阿侬,不知可会想到阿侬房里的兰和夏荷啊?”

 呃…秋后算帐?面对这样感的问题,对于多情的一鸣来说可就为难了,先前两位俏婢照顾自己饮食,若是摇头的话,未免也太过于拔无情;然而此时把柄在佳人手中,点头的话只怕芙蓉手一用劲,那么后果…

 只见到一鸣脸通红,十分犹豫的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芙容见到只是发噱,噗吃一笑说道:“先前她们可是很照顾你?”

 这个问题比较不感,一鸣微微的点点头,看到了他的反应,芙蓉便笑着说“那么后让她们继续照顾你可好?”

 一鸣猜不出芙蓉说此话之目的,稍稍迟疑后仍点了点头。

 芙蓉叹了气说:“夏荷这丫头就是沉不住气,差点害死咱们,但念她身子给你之后,对你一往情深,就留住她吧。”

 原来芙蓉这些天来已将房中丫鬟与一鸣之关系清楚了。在与众房姐妹共同筹划分享一鸣之同时,芙蓉出时间问出婢女中,仅兰、夏荷与一鸣有私,于是私下将两位俏婢找来。

 两位婢女战战兢兢来到芙蓉绣房中,见到平御下极严的主母三娘子,端端正正坐在椅上,两人以为芙蓉要来算她俩与一鸣私通的帐儿,吓得花容失,夏荷自忖曾至家主人那儿通风报信,更是罪加一等,只怕难逃被狠狠鞭笞一顿,于是脚一软跪倒尘埃,叩头口中喃喃请罪道:

 “婢子知罪,请三娘恕罪…”

 兰原本自恃向来得到三娘子芙蓉宠爱,应不会对她重惩,但由于夏荷缘故,只得跟着跪下求饶。

 芙蓉一言不发,只是盯着两位心虚婢女看了良久,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以不带感情的口气说道:

 “你们两个小丫头差点害死阿侬,说!是怎样与郎君好上的?”

 两位丫头不敢隐藏,于是一五一十的,将她俩如何与一鸣好上,之后在中午时分仔细诉说一遍,这芙蓉如审案子一般,将那细节还特别问个清楚,例如这一鸣以一当二,事后是否有虚模样?结论是这一鸣真金不怕火炼,干过二人后仍精神

 芙蓉问这一鸣与二女同时,有何特殊偏好?结论是:两个妙儿要比一个妙儿好,他喜欢有人推股,也喜欢干事时有还有人在一旁帮着

 于是在一问两答的情形下,两位俏婢越开始说得津津有味;两人讲到一鸣在自己身上如何神勇驰聘时,皆是比手划脚、口沫横飞,讲到自身那死之极端乐时,又是脸悠然神往、食髓知味的样儿,最后讲到得意之处,这两个跪在地上的丫鬟,已是直上身一搭一唱的,比那对口相声还要精彩。

 告一段落时,见到芙蓉不发一语冷着眼,斜睨着她俩,吓得两人敢紧又跪伏下去求饶不已。

 芙蓉看着这对宝贝儿,终于忍俊不住噗吃一声的笑出声来,跪在地上的两人,见主子审问两人时不怒反笑,异于平常,更是惊疑不定,颤抖畏惧不已,不知主子将如何发落自己。

 这时却听到芙蓉叹了口气,和言悦温柔说道:“你俩起来吧,阿侬此番不处罚你们了。”

 咦?平极为严厉的三娘,如今怎的就转了情呢?或许真是因为家主人赵翁宽洪大量,因此感召了这三娘,让她也来个以直报怨?

 若是这么说的话,这三娘也太单纯了些,其实以赵府五位姨娘看来,三娘子算是稍有心眼的,因此当初若是别的姨娘见到一鸣,或许待婢女将他赶出去,也就没戏唱了。偏偏就是她,初次见到一鸣时,就有非份之想,起了红杏出墙之念,而且是想到就做;如今她不处罚婢女偷人密之罪,也是存了一番心眼儿。

 当前在赵翁指派下,一鸣不再是芙一人之脔,得要与四位姨娘分享,这芙蓉心里就怕自己比不过另外四位美人而失宠;而数前几位姐妹合在一起参详这一鸣起居喜好时,也才猛然发现,自己所知道的一鸣竟然不如那侍婢兰知道的多,当时就已起了个主意,要联合自己侍婢,在闺房之中,稳稳抓住这情郎的身心。

 如今她不处罚兰、夏荷,也只是要笼络两位俏婢的手段,接下来芙蓉就用略带哀怨的口气说,自己是真心爱一鸣这哑郎君,以一人之力讨他欣似是不够,于是假意问两位婢女,想不想要帮着她来服侍哑郎君啊?

 对兰、夏荷而言,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两位俏婢连忙口称谢,对于三娘纷纷说矢志效忠、终身不渝,芙蓉这招收买人心之术,果然得到二位婢女的死心塌地,于是主婢三人在三娘这房形成了坚强之统一战线。

 看倌们经过在下一番工夫之回溯解释,想必也清楚芙蓉想法了吧,当然罗,这三娘自然不会对一鸣坦白出心底那应点小心思,只是告诉一鸣,既然两位婢女与他有合体之缘,她就好人做到底,下回来个大被同吧。

 这时一鸣对三娘芙蓉是感激得无话可说,对她也是无可挑剔。于是以一手抚心,一手指天,头儿如小啄米般点个不停,似乎在说:“我心可表天。”而具则因未来之憧憬,有了具体行动。

 手握一鸣把柄的芙蓉,当然感应出一鸣之身体语言诚实的告白,于是捉狭的在那具上捏了一把,嬉笑着说:“都是这筋儿惹的祸。”

 说完仍格格笑个不止,一鸣感恩图报,随即又翻身将她扑在榻上,具又故地重游,全尽没、黎庭扫了。

 现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忐忐忑忑的惊疑,而是心花怒放、充期待的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不怨不尤的沉沦于这风韵事,而且是越发卖劲,使得哑郎君越发爽快。

 她那媚眼儿眯得像一条细着自己纤纤玉指,享受一阵高似一阵的快,双颊泛起红,美得令人发狂。儿扭得更急,儿摆得更高,那两片雪白肥厚的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

 一鸣如今却是毫无节制的慾望追寻,他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飞驰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直达花心,次次是那么的急,来回,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柱儿也愈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慾火烧到了顶点,两个人都感到身体就要爆裂开来。

 两人做出毫无压抑的情慾宣,房里只剩下一鸣及芙蓉断续之呻声,花碰击到沙石的声音,终于一鸣长长的嚧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巨顶上大头,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哈”得一声长,一股热热像,对着芙蓉的慷慨,来个涌泉以报的入花心深处,芙蓉彷佛得到了玉琼浆,挟紧肥涨户,一点儿也不他到外面去,这样她也颤抖着花房,得到充份之足。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一番,真是说不尽恩恩爱爱,道不完柔情意…

 …这当然都是芙蓉在说的,一鸣只能做无言之回应。稍后一鸣才将芙蓉腿儿分开一些,将那仍然半硬巨轻轻出,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拥抱着她共入梦乡。

 连着五夜,与赵府五位姬妾春风一度,令那一鸣享尽福,可正是:花须连夜开、莫待晓风催。

 从此以后,一鸣便转战于众娘子之闺房,不数便转回一遍,一鸣天资聪慧,对素女之术早已熟悉,于是尽得众美人之心。

 又过了五,待一鸣再度回到了芙蓉绣房时,这回等在那儿的可不是仅仅一只娇之花儿,而是三只饥渴的妙哩!  wAp.aIH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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