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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文采挑情 海棠动心
  原来海棠经过镇前思后想,最后下定了决心,要以三个题目来考考这位哑郎君,以其文才来决定行止:

 若是回答三个题目皆不中意,便要藉口身体不适,请他睡在书房湘妃榻上;若是中了一题,则勉强在书房湘妃榻上随意借个种,之后拔无情各自分房睡;若是中了二题那么就到内房绣榻上一番好,再送一鸣出来书房睡;若是三题全中,那么证明他是好种,就整夜陪宿好来个蓝田种玉。

 海棠自己也有些文才,颇喜欢诗作对,然而几位姐妹不善此道,因此平找不到知音,如今倒想试试这位哑郎君之文采,由于一鸣口不能言,于是便为他备了笔墨,然后正诘问他,即然一鸣习过诗书,也应该知书达礼,如今竟做出穿墙踰、偷香窃玉之事,要他作首诗来辩白,于是一鸣稍一凝神,便行云水般的写下“穿墙逾、偷香窃玉”诗云:

 “花柳平生债,风一段愁;穿墙乘兴过,美女有心搂。谢玉应潜越,韩香许暗偷;有情还爱慾,无语强娇羞。不负秦楼约,安知汉狱囚;玉女如此丽,何用读书求!”

 海棠低着头,将他这诗仔细玩味一番,见他作诗工整,有典有故又充感情,心里已生出了怜惜之心,想给他分,直接上小登科,以了却这花柳平生债,然而既然开始说要三题,也不好半途改口。

 于是一鸣通过初试,取得登堂资格,然而是否能够入室,则要看第二关之表现。

 海棠抬头正准备出第二题时,于是看着一鸣额头上,因考试紧张而泌出汗珠,只道是他感觉热了,于是好心的将自己常在手中把玩之白色团扇递了过去,意思是要他自行搧搧好凉快凉快。

 怎知一鸣取过团扇,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以为这就是第二题,于是取笔在团扇上落笔道:“常在佳人掌握中,静时明月动时风,有时半掩佯羞面,微胭脂一点红。”

 写完后恭恭敬敬双手将团扇奉还,海棠知他是误会了,但还是得公事公办,这团扇上的诗儿,就当做是定情礼物吧。接着该出第二题了,见那墨已磨匀之雨花石砚,一时心有所感,便对一鸣说:

 “这第二题是对对子,我这里有个上联,有请郎君对上…点点杨花入砚池,近朱着赤、近墨者黑。”

 一鸣这才发现自己误会了,这第二题尚未出题呢,看来以后两人间似乎需要多多沟通沟通才是。不过他自侍才高八斗,真金不怕火链,题目下来后稍一思索,想要写下暖花开时节之即景,随笔一挥而就:

 “双双燕子穿帘幕,同声相应、同气相求表面看来这副对子是写景的,其实各有其深意,海棠这上联的意思本有触景生情,自怜自叹之意,想自己有意要玉洁冰清,坚守贞节,如今却要奉那无能赵老儿之命,与其他男子借种,真有如落水杨花,身不由己,只能随波逐。”

 然而一鸣所回之下联,则彷佛在说才子配佳人就如同燕儿配对、筑巢育雏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如今两人如此匹配,乃是天作之合的好姻缘。这活泼生动之下联,将上联文意中之失意无奈一笔勾消,果然是个好对。

 海棠仔细玩味这对子中之三昧,果然景中有情、情中有景,正是自己当前处境之写照,见他如此才思敏捷,觉得他的才学彷佛高过自己,样样皆令海棠心服口服,五体投地,而且既然已中了两题,当有资格来到她那香暖绣榻上同共枕,于是对一鸣另眼相看,换上了一副如沐春风的笑脸,然后便过来拉着一鸣的手道:“时间不早,请到房内去,答了最后一题就准备睡了吧。”

 一鸣携着笔墨,随着她如风摆柳之肢,踏进海棠内闺中,果然幽雅无比,一待揭开绣帘,早有一股香气,扑面而来,让他闻得心醉神摇。

 进了卧房后,海棠竟自顾自的卸去衣裙,出月白绉沙的小,玉绉纱的小袄,一双三寸光景金莲,在正要换上一双大红素缎的软底睡鞋之际,出来看起来如出水鲜菱,让一鸣看得是直瞪眼,心中如小鹿撞,但是这三题尚未考完,也不敢擅自行动。

 一鸣这心下正奇怪,不是三题还没考完吗,怎的这二娘子海棠就换了寝衣上了?不仅一鸣一头雾水,众看倌这会儿也会感到奇怪。

 原来这读诗书的海棠,虽然行为举止守礼法、不轻佻,然而这些年少掉知心男子之滋润,却养成了另个习,爱在深闺中以诗词意遐思,在深入诗词意境之下,也会挑起身子之快。一鸣所写的诗,对的对子,正如同对他芳心之爱抚,让她起了兴来,这时花心中已生酸,那花房也已润柔腻起来,因此一进入卧房就在做准备了,只是一鸣还不了解罢了。

 海棠见一鸣目光中呈现呆滞痴模样,只道他为自己之美,心中也是得意,于是目光离,用那人语气说道:“妾身听芙蓉说,你平极为有情有趣,可应景诗填词作曲,如今就以郎君将要如何与奴家相处为题,填上一段小令吧!”

 一鸣稍一思索,填了一阕词曰:

 “卿卿我我,惜惜怜怜,生生世世;云云雨雨,依依恋恋,暮暮朝朝。”

 看倌们您看看这,这词儿是工工整整,双双对对,当真是个好啊!海棠眼儿看着词儿,口中一面喃喃念着,户中早已是水潺潺,这第三题答得实在是太过绵绯侧,动人心弦了,这第三题又是分。

 于是海棠对这哑郎君文采再不迟疑,真心想要向他取文种了,贝齿轻咬樱,以那纤纤玉指一钩玉肚兜儿带儿,前圆圆润润的一对丰,颤颤巍巍的弹跳了出来,同时将下褌巾一松,雪白双股间那一片芳草萋萋也了出来。并且斜卧在绣榻之上,放出娇媚的神色腻声道:

 “询郎君,解带宽衣,目的为何?”

 海棠此一问,其实是在挑逗一鸣上与她好,然而恭谨站在一旁的一鸣,还以为题目尚未问完,于是顺手写出回答:“请娘子,登榻就寝,问题自解!”

 海棠半依在上,看那一鸣仍呆呆的站在那儿,似乎还没听出自己话中暗示他已通过考验,于是心急的支起身子,双眼亮晶晶的,神采飞扬,眸子中出了丝丝柔情,樱中娇声吐出了甜腻的一句:“怎的还呆呆的站在那儿,不上来怎能解决我的问题?”

 一鸣原本仍目瞪口呆,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望着转为之考官,如今听着她所说的放榜明示,才确认自己通过考验可以小登科了。

 海棠同时用一只手轻摸着自己私处,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半痴半醉望着一鸣,神情彷佛全出于自然,毫无半点做作,娇红着脸说道:

 “好郎君,我以前这里从来不水的,现在知道你有如此好文采…忍不住就要了出来,这还真是羞死人了。”

 看了好文章就要津,而津会羞,这种话也讲得出来?一鸣听了可就全都明白了,已憋了那么久,怎么忍得住,三下两下,身上的衣物顷刻间了个清光,便扑上绣榻。当海棠见着一鸣下巨,眼中光一现,笑得是更人。

 一鸣上得绣榻,一只手五指大张,先把她大半个房包裹住,不轻不重的恣意玩。另一只手往下轻轻一摸,果然夹在两条白腿儿中间已是溪水潺潺,只觉她的玉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薄薄一层覆于丘,两瓣花圆圆鼓鼓突突,甚是丰,他微微伸进一指,海棠已颤抖轻道:!

 “好郎君,我…已久未行房,会痛的…”

 轻轻一笑之后,一鸣先在海棠的樱桃小嘴儿吻了一番,接着从海棠的耳垂吻起,一路从眉头、眉尖、琼鼻、嘴角、下颔,再往下她的丰润雪白的颈项、、在含苞待放般鲜红头逗留了好一会儿,接着往腋下、香脐、小腹,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丘、玉户。

 受到一鸣爱抚时,海棠口中仍细细咀嚼品味一鸣那叠字词儿,中口呢喃念着“卿卿、我我、惜惜、怜怜、生生、世世、云云、雨雨、依依、恋恋、暮暮、朝朝”整个人十分陶醉模样。到了一鸣吻上她下隐私处,海棠已是如泣如诉、娇不已。

 一鸣分开她雪白水的双腿,细细审视中间那朵人娇花,放眼望去,已见花四周一片津,晶光闪然,贲起之白的玉户,触感水丰柔,中间突出了鲜红色花瓣般柔滑之内花,有如初放之海棠,一团粉红正微微翕动,丰厚的朵朵花瓣儿,挡住看入更为内里花道之视线,而花瓣上则沾了滴滴珠。

 藏身在这玉户顶端的花蒂儿,也因情动探出头来,像旁生之红小花苞。一鸣一面看着一面赞叹这美景。

 此时的海棠,早因情慾大动,原本美得惊人之杏靥,早是红通通的;由于久久不见一鸣有所动静,原本那半闭之星眸便张开来盯着一鸣道:

 “你怎么一直这样看,人家难为情死了。”

 即然不能看,那么啃咬一下怎样?一鸣猛然将那可爱的花蒂儿轻轻衔住,舌尖在顶端一个旋转,让她再也忍不住,两腿大张,身子抖个不停,嗯嗯哼。在他熟练的把玩下,海棠鼻息已越觉沉重,身子也开始往一鸣身上不住的磨蹭。

 海棠像是被得受不住一般,一个翻身而起,反将一鸣推倒,水的小手已握住一鸣昂然起之具,开始以纤纤玉指在上面轻轻扫,细细的审视其上之头棱沟及青筋,脸上的表情由开始的好奇,转变为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样,似乎印证牡丹及芙蓉形容一鸣下巨之妙,果然与赵老儿那旧货大大的不同。

 这也难怪,众姬妾中唯独海棠出身良家,怎比得上另四位出身风尘,正所谓“没吃过猪,也该看过猪走路。”就算是清倌人没用过这玩意儿,但是大小长短,单单用看的也看过了许多,而海棠这大家闺秀当年深居简出,那有什么机会看到比较。

 最后好像觉得手指玩还不够,又开始以一脸陶醉的表情,将舌儿伸出,细细品尝感受这具上凹凸不平之触感,又用丰润的双亲吻着,那张嘴的动作越是越贪婪。海棠仔细抚舐约一柱香时间,直把一鸣得慾火焚身。

 一鸣全身被搞得燥热无比、如火燎原,脑中更是一片迷糊混乱,既不清楚为何这海棠在对他考试之前是如此严肃冷淡,而待通过考试之后,却变得如此热情奔放;更无法理解,明明知书达礼,为何在上是如此热情熟练?不过在这种情形下还要思考这种问题,那就是比迷糊更加迷糊了,有位娇滴滴、赤的俏丽美女躺在怀中,还是先享受再说,或许乐过后,问题自解。

 其实一鸣之疑问说穿了简单,由冷淡转热情,是因诗词催情之缘故。至于这知书达礼吗,这海棠原本就知“夫妇之书”、达“周公之礼”又不是不知事之处子,对于非亲非故之人当然不假辞,对心爱之人嘛,那么“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第间热情熟练就成为很自然之事矣。

 在海棠似乎品够之后,满意的躺回绣榻,乖巧地将一双玉腿大大分开,把个红、滋润润的玉户展陈在一鸣面前。

 此时只剩下半身能够思考的一鸣,啥也顾不了了,他将海棠双腿高高举起,自己那练有素女神功之巨,紧紧顶在娇花瓣上,此时海棠双眼离,一只手紧紧勾着一鸣的脖子,扭摆水肢,下花瓣追逐摩擦着一鸣,虽然这感觉和之前一鸣灵活挑动舌头有些不同,但摩擦快同样使海棠沉醉,可那芳心与花心中,搔也搔不到的酸,则却越来越是难耐!

 一鸣巨大灵,涂海棠津,茎柱下方在海棠玫瑰花瓣间来回滑动,头轻点着玉蚌上方花蕾,忽然海棠身子微微一抖,一股花溢出花房,一鸣则竖起利器,顺着涌出之汁用力一捅到底!

 “嗯——!”海棠一声闷哼,玉齿紧咬,美目中瞬间溢泪水。可怜的俏脸现出一副想哭的模样。

 这一鸣就是还没搞懂,他那巨超出常人尺寸太多,就算是已经破过身的女子,一时间也难以适应,更何况这一家子美女,早就久不知味了。

 一鸣此时感到巨被紧紧夹住、进退不得,处在一动也不能动之尴尬境地,原本以为海棠突然变得如此开放大方,这登堂入室应是轻而易举,怎知这过于感的户,竟因一鸣大于平常之巨突入,而发出锁痉挛。除了玉门紧紧锁住具外,原本平滑花道壁更是扭绞着具,令一鸣感到动弹不得,具产生麻、酸酥又微微痛之感,极度兴奋时之异相。

 一鸣那首度闯关,冲势勇猛、尽而没,随即被户锁住动弹不得。愣了一会儿,立刻明白自己被过度紧张之海棠锁。但是身为种马的自己,既然上了美女的身,哪有喊停叫住的道理!于是连忙俯身下去,先将海棠眼角泪珠舐去,接着一面忙碌颊,并以指头轻那娇珠,果然没一会儿海棠紧绷的俏脸松弛下来,户渐渐松开,一鸣也终于得以舒展缓缓送。

 看到一鸣对自己如此动作温柔和,令海棠十分感动,自己虽曾贵为官府千金,但父母双亡、不肖兄长出卖了自己大好青春,正叹自己命运多舛、红颜薄命,此时可偏偏运上福星,碰到个这么一位懂得温存疼惜又有文采之俏郎君,当然要好好把握,这都得要感谢自己那位便宜老公,给自己这天大好缘份。

 海棠在一鸣温柔送中,逐渐苦尽甘来,虽然刚才真的好疼,但现下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来花房里的酸是要这样来搔的,果然美快如酣醉。

 身体越来越热,海棠抬起娇躯扭摆不已,以寻找更烈快,海棠竟单凭着女体本能,就习那款款相。没有知书达礼之矜持、再无红杏出墙之羞涩,海棠樱间自然的吐言俏语,只为宣,毫无顾忌,放的大叫!真诚而烈宣芳心之舒畅与花心中之快美!

 “啊呀我的郎!…顶到底啦…真妙!喔…飞上天啦!”

 自海棠唱响起,一鸣便开始加快,海棠的花道,入口并不很紧窄,然而先要通过突出于外那层层丰润花瓣之阻挡,可再往里深竟又有一圈紧窄,继续进里面又是稍宽的一个小腔室,最后在甬道尽头,才是触及那软柔酥的花心宫口,整个花房竟似一朵半开的娇花,一鸣每次入就像连续进了两度关卡,拔出时内丰润的花瓣儿,卷着灵棱,那滋味竟是极其酣畅甘美。

 一鸣先前过二主二婢四位美女,各有各的特色,没想到这海棠的宝又是一绝,收进来几位佳人,已经让自己喜不自胜,不知未来剩下的美人,又将会带给自己何等之惊喜?!可真令人期待。

 一面一面自我陶醉之际,这才发现海棠那对原本清澈眸子已渐渐失神,遍体香汗直,喉间发出的哼唧声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微弱。看到海棠到了紧要关头,一鸣将四片儿紧贴着拥吻,然后忍着一口气奋力重一阵子,终于让她花心一开,散出了一股

 一鸣不敢待慢,忙运素女功法,将其自马口完全收尽,在海棠丢时,先前锁时在花道发出之扭转,又再度茎,使具上麻、酸酥到了尽头,再加上微微闷之感,令一鸣“哈”的一声长,一股如同一串散落之白色珍珠,尽数落入海棠那宝库深处。

 而海棠则是连连的打着寒颤,一阵身心舒畅,酸软的瘫在牙上,嘴里还断断续喃喃念着一鸣先前所作之好词:

 “卿卿、我我…生生、世世…暮暮、朝朝…”

 这番有文有武的盘肠大战,把个海棠死,一度春风之后,将这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身心都征服了,一鸣正准备自花具,那海棠仍死命将他搂住不放,于是一鸣便将海棠温存拥住,看来这具又得在美女妙中泡上一夜了。  waP.AiH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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