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一鸣惊人 下章
第二回 初入花丛 久旱甘霖
  话说一鸣正卧于香闺绣榻上假寐,忽然听到户环佩叮当接着开门之声,急急坐起身来,果然又见到一帮俏婢拥着先前见到的美人儿进了房来,此时他仔细打量一番这位美娇娘。

 但见她身肌袅娜,体态翩翩、乌云分叠,摺髻高耸,一张瓜子脸儿,肌肤水水白如脂,或许因为饮了些酒,两颊红的,眉弯弯如新月细长入鬓,一双眸子秋水为神,水汪汪的含情脉脉,配上如玉琼鼻、樱桃小嘴儿,真是望之即可动情;石榴裙下,尖尖瘦瘦一双三寸莲钩,穿着大红缎子的绣花鞋,体态轻盈恰似杨柳舞风,直望得一鸣似醉如痴,心想那古时之西子、昭君也不过如此。

 待美人儿吩咐婢女退下关门后,回眸望了一鸣一眼,杏眸含情,稍带羞意的吃吃笑声中开始解衣宽带起来。只见她那一双纤纤玉手,有如舞蹈之动作,优雅的上下游移着,开始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身上的绸缎华服纷纷落于光可监人的硬木地板上。

 一鸣目不转睛看着美人儿衣裳一件件的滑落,随着美人儿身上衣衫越来越少,出那雪白修长的双腿,柔软的纤,雪白的颤动动不已,随着儿一扭那对高房看似摇摇坠,上面顶着两粒嫣红的蓓蕾,底下一片轻纱终于飞落,下妙处若隐若现。娇美的脸儿面向一鸣,双眼含情脉脉对着一鸣把那秋波送盼,似乎对这一刻充期盼。一鸣那曾见过这般的怡人,张口结舌的在那儿出神,身体却感到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是觉得口干舌噪,几乎忘了自己姓谁名谁了。

 美人儿一身如润玉洁瓷之肌肤、丰腴耸之房、平坦滑顺之小腹、柔若无骨之柳,还有雪白修长大腿之间那丛乌亮,一切的一切,在明灯高照的绣房中,让一鸣一览无遗。一鸣不一口唾,他从来未曾见过女子赤身体,从没想到一位美女之体竟是如此美好人!一鸣真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为真。

 随着面前美人息,口齿间透出些许醇酒芬芳,俗语说“酒为之媒”或许也因为如此,令那美人儿作风是直接而大胆,在罗衫轻解之后,顺势上了榻,而且一上来就来个叶下偷桃,摸上了一鸣那足以傲人的,同时又赞不绝口说他好。

 这一句句娇滴滴声音,银铃似的令一鸣听来觉得浑身舒畅,令一鸣十分心动。

 然而到底这一鸣初入花丛,再加上身上机关被制,得窘红,有意与美人儿姑娘一圆神女会襄王之梦,只可惜不知如何下手,在这个时候,花了一整个下午苦读的素女之术,似乎还派不上什么用场。

 美人儿见一鸣红着脸呆呆的半卧在上的模样,只道他是面皮薄,需要卖些手段他入港。于是体贴的将手放开,伸手勾住一鸣的臂儿,一只玉着他的上臂,并将头枕在他肩上,虽然美人儿虽然没作声,但这样动作却包含了万般情意。一鸣只觉得一股脂粉发香扑鼻而入,不一阵心神漾,渐渐抬头、不断脉动。

 一鸣战战兢兢扶着美人儿玉肩,她则故意撒娇似的趁势横倒在他怀中,星眸微闭、风情万种,赤的美人入怀,任你是坐怀不的柳下惠,到此时也无法悬崖勒马了!只是一鸣虽然为弱冠之年,却从未经人事,所以有点不知所措,双手还真不知道该放那儿才好,是要放高一点,还是要放低一点才合宜,手颤抖抖的举棋不定。

 一鸣这生涩表现,让经验较为丰富之美人儿心中暗自欣喜,心道:“原来是个<童子>!”能够拔这俊俏郎君之头筹,为他做第启蒙,也不枉冒这番私藏男子之风险。

 一知这俏郎君是个新鲜滑童子,美人儿微微一笑,越发使出全身解数,一连哼了几声,把一鸣得入骨、醉得死。然后媚态横生的牵着一鸣手儿,放在自己丰房上让他抚摸。 一鸣的手掌一按到美人儿玉,只觉得入手柔软又富弹,顿时脑海一阵晕眩,有如天旋地转一般,不脸红心跳、呼吸急促起来。美人儿那双玉手轻轻的勾在一鸣的颈子上,故意在他耳边吹气,用感挑逗的声音说道:“嗯…好郎君…你有没有跟姑娘要好过…嗯?”

 一鸣的手掌不敢动,心情十分激动,脸儿涨得通红,头儿左右摇得摇得像那波鼓一般。

 美人儿见了十分满意,于是又用妩媚人声音说:“…如此说来,今夜可就是个特别的良辰吉,咱们一对有情人将同赴巫山、共登极乐…”

 美人儿这话儿有如钱塘般震撼一鸣心灵,突然间他感到全身血沸腾,身手也灵活起来,一手滑下搂住美人儿柳,一手抚摸着双。美人儿杏眼微睁,含情脉脉,两手抱住一鸣颈子,送上两片香,两人难解难分扭挤在一块了!两颗心儿如一对小鹿儿急剧跳动,口鼻咿咿嗯嗯的呼吸迫促。

 感受到一鸣的热情反应,美人儿随之将樱移动向下,从一鸣的脸颊、肩颈、膛,一路吻而下,美人儿身子也一面往下移,只吻得一鸣心神摇摇,意马难栓,下之巨物跃腾而起,恰似初生之虎犊,跃跃试,当美人儿的脸移至一鸣下时,就看到一跳跃眼前。

 美人儿爱怜的看着一鸣那处男具,茎儿上之包皮,依然缩裹着头之凹沟,她伸出纤纤玉指将具圈住,一鸣那具初受女子触碰,心情十分激动,然而当美人儿轻轻将包皮往部挤下时,一鸣稍稍感到轻微不适之刺痛,身子往后一缩。

 当那头如新拨荔枝般出头角时,美人儿先开始在具上用樱轻吻一番,润的舌头便在头上转动了好一会儿,接着又毫不犹豫张开樱桃小嘴儿含住那大头。

 一鸣正闭上双眼在轻柔樱舌触中陶醉着,突然觉得被一股温暖、热给团团围住,一阵阵舒畅直冲脑门,双眼一张,全身酥的胡颤扭,儿一夹,不“哈”的一声长,一股浓郁、浊白之处男,竟如丧家之犬落荒而逃之小白狗,忍不住的“嗤!”的一声冲出马眼。

 一鸣会这样早就身,出乎美人儿意料之外,闪避不及竟然让洒得一头一脸,脸上稍纵即逝的出现了失望哀怨神情。一鸣则是神色黯然,一副歉然模样,美人儿慢慢起身,取了条巾儿将秀脸上擦去,一面柔柔说道:“…郎君这可是初次吧!…没关系。 …我们再来过…”

 美人儿扭靠近一鸣,跨坐在一鸣腿上,前后移动下身,把下玉户贴在一鸣大腿上磨擦。伸出一双玉手围绕着一鸣的颈项,凑上樱红的朱,亲吻着。

 美人儿的舌头在一鸣的嘴里探索着,贪婪的着他口中唾。一鸣既觉得香的触感、觉得大腿受那绒间有那尖轻拂,诸多令人陶醉感觉,反倒令一鸣全身失去知觉一般僵硬、麻木!连那原已早微软的,也硬僵硬起来,而且肿得有点难受。美人儿用眼角余光偷瞥了一眼那已回具,嘴角勾起得意的微笑。

 一鸣被美人儿热情亲吻、娇躯磨擦之导引,慢慢那手儿有了反应,开始轻轻抚着美人儿光滑背脊、,渐渐大胆游走于那丰之间,其上细珠,不学即通开始爱抚美人儿玉体。一手则顺着她又又滑的玉体往下抚摸,细肌肤贴着手心软绵绵、温润润的好不舒畅,手儿越过肚脐渐渐接近那人之“妙境”以一探其究竟,首先着手处是绒绒一丛草,其下则是两旁鼓凸凸之玉门关,中间微微出那道桃源仙境。

 双人互动开始入港,一鸣有种福临心至、手到擒来之感,研读了一个下午的“素女之术”开始在心中融会贯通起来,令一鸣忽然觉得热血沸腾,开窍似的把美人儿按倒于上,学着先前美人儿对他全身之吻,趴伏着亲吻美人儿人香躯。他那嘴与手掌在美人儿身上游移着,吻遍、抚遍了她的全身,肩、颈、、腹、腿儿,最后一直吻到了下芳草萋萋的神秘地带。美人儿则烈扭摆着玉体,娇声息着。

 一鸣的手摩挲着美人儿修长双腿,把脸埋再她的间,嘴与花互相磨擦着。

 美人儿户已经是泛滥成灾了,一鸣更是啧啧有声的品尝她甜美之琼浆玉

 正当一鸣伸长舌头,津津有味着美人儿的两片鼓起之花,美人儿不住那麻感受,不哼声叫着:

 “…好郎君…你那嘴儿可真厉害…阿侬,阿侬不行了…”

 反正一鸣口不能言,无法出声回应,于是专心一意的舐那花,以行动回应。随着美人儿身子反应肢体动作愈来愈剧烈,彷佛受到鼓励、奖赏般更加卖力。

 美人儿无力的用手搂着一鸣的头,嘴里更是语无伦次发出情叫声,不停地高她那俏,让他的舌头更能深深地入甜美之中。美人儿在一阵颤抖、搐、痉挛之中,一股充麝香甘甜之,涌出玉门落入一鸣口中。

 小丢了一会儿,美人儿随后急急拉着一鸣身子在自己身上,用修长双腿包挟住一鸣部,摇摆的部磨蹭着他的,然后发出乞求的鼻音说道:

 “郎君…阿侬要…”

 一鸣这时才猛然发觉,沉于吻抚美人儿美妙玉体,自己几乎将苦守一旁的下小弟给冷落了,见她那两腿间那桃花江已是津泊泊,泛滥成灾,于是猴急的伏在她的身上,身胡乱冲刺,此时正显出童子毫无章法之青涩,美人儿等了许久,那头还在外面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磨得美人儿心中的,更惹得她在他身下一阵娇笑:

 “哎呀!你这人是怎么了,半天不得其门而入?让我来吧。”

 边说着美人儿伸手轻轻将他推倒仰卧,然后跨坐在他身上,扶着对准她那玉门,抵着。一鸣仰卧在下察言观的体察上意,见美人儿准备套下时,也准备奉承的上顶,突然间两人像有默契似的,一个扭摆着肢向下沉,一个鼓气往上刺,在一鸣而言只听到轻微的“噗滋!”一声,而对美人而言则是脑门轰的一声,似乎像听到一声爆竹,又像旱天里一声暴雷,一时间,美人儿如同负了伤的小白羊,全身颤抖着,小嘴里不住的哀声哼着:

 “哎呀,疼,疼死阿侬了!”

 再向下一摸,天呐!这冤家还留着五六寸在外面呢。若是凑近去看的话,此时玉户中才进一个大头,就挤得美人儿户涨突突的,更加了,里里外外已是水不通,美人儿先整好自己的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具上,又轻捏了公子大腿一把,像是自言自语的埋怨说:

 “郎君真是太大了,这会儿怎么比阿侬房花烛破身时还痛,郎君可要多疼惜奴家啊!”一鸣脸欠然,急急坐起了上身,双手轻轻抚她那对高耸的肩,直点头不已。

 美人儿见到一鸣那诚惶诚恐的表情,感到十分贴心,那下之痛早已烟消云散,不对着一鸣嫣然一笑,这一笑更显得她是人更娇、情更深、爱愈重,一鸣则是玉人在抱,情不自的低下头去,轻吻她那润红的樱

 两人情所爆出火花不断在四肢百骇间翻转,为那情慾火、情慾狂令他那儿狂跳,她的花心猛烧,这一对白壁似的人儿,男的眼儿冒火,女的媚入骨,共谱出了上中下三部曲,首部曲:含吐舌,舌儿卷在一块儿如鱼得水,中部曲:搂,数不清的轻怜爱,三部曲:,可说是水融十分契合。

 一番爱抚之后,一鸣感觉到她的出,且是十分丰沛,连整个儿具都润了,她的户也越觉得肥腻柔润起来,于是紧握那两只玉,不住的抚摸着,捏着两粒头儿,如此让美人儿更是发,花心难忍了。

 她眯起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直直的盯着他的双眼,细儿轻轻摆动,粉不停摆动着,旋转着向下研磨,两片肥厚的花也越发的分开了,紧紧的挟住他那大头,一一吐有如鱼儿水般。

 紧咬银牙,小嘴儿急速的呼吸着,轻轻的呻,体内的酸痛,使得美人的魂儿都快要飞了,而慾火的焚烧,使她更加企求硬实东西,以填那些空虚已久之处,一次又一次深沉坐下,次次都发出深沉低微“噢哟”叹息,底下那两件宝贝儿也发出“唧唧”声加以应和。

 一鸣温柔又多情的轻轻具,一分一分向上刺,入了些儿便又退了回来,浅尝即止、再接再厉,她以玉指拨开户,慢慢的落下,又慢慢的上提,终于在下的忍辱负重,在上的鞠躬尽瘁,两人高度合作下,一丝一毫的将距离拉短了,待到那硬长大的具,整儿送了进去,完全吻合了,也得她的,两人不约而同长长吁了口气,彼此紧紧相互拥抱,达到了两人最亲密的结合。“哈!”一鸣舒畅的呼出一口气,只觉得美人儿的玉里好润、好温暖,让自己彷佛置身暖花开的季节。那真是一只最完美的肥涨户了,它有着又紧、又暖的种种好处,将具完完全全的包裹起来。

 美人儿则对他具,长、硬热赞不绝口,户的每一个角落,像火一般的焚烧,那大头不停的跳动,不断的点着那花心儿,美人儿感到自己花房中,像被一支羽轻轻的搔着,十分难耐的忍不住了,呻声也更为人。

 他随着她慢慢的展动身形了,缓缓的顶送进去,她也轻轻的下来,彼此磨合着慢动作的徐徐吐套,就这样经过一盏热茶的时间,维持着互相磨擦、点刺,里面搔的感觉稍退,但是二人的慾火则加剧的飞腾,同时一缕缕的妙感更为加深了。

 美人儿在一鸣身上前后动着,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后她下夹住具,人儿好似骑着千里驹狂奔般的忽起忽落,那模样真是痛快,嘴而叫着、儿扭着、儿颤着,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长的具,可一点儿也留不住了,很快的被套了进去,又很快的被吐了出来,那个大头冲击着水,连续发出规律“啧啧”声来。

 美人儿那条柳,一开始就扭个没停,经过好一阵子主动套,早已是累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儿彷佛要断了似的,虽然是尽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硬热、涨,里里外外是都舒服了,但是但是一鸣坐卧在榻上,具多多少少的留了个在外面,心里觉得似是美中不足,好似仍久缺什么似的。

 伏在他的肩上,美人儿急的说:“好郎君,亲哥哥,阿侬要在下面。”说着就软倒下来。

 于是一鸣将她放平在上,再取一只枕儿垫在她俏下,如此一来她那肥的小,更高高的突出,美人儿纤手握着他的具往里一带,一鸣一伏一,她也急急将户抛高“滋”的一声便利落的送了进去。

 这次可是全尽没,外面真的一丝儿也不留了,大头结结实实的刺顶到花心上,美人儿把双手环绕到一鸣的背部紧紧搂着,一鸣一,她也一抛再抛。

 一鸣则动着部,一下下将深深的贯入她的体内。美人儿上下动着部,使他俩下体每次都能紧密合,一鸣筛动着股,节节进,直捣花心,连而没,猛冲直撞的发出“卜叽!卜叽!”之声。

 美人儿杏眼微闭,享受着这甜蜜的剌,颊上升起两朵红云,此时只觉得骨软酥酥,哎哟连声,不由得将那又白又的丰往上抬起,妙处也自动的凸了起来,向那鲜长之茎。 随着一鸣本能之送,美人儿扭摆着细,摇动着肥,急急的抛高那肥涨户,具上下抛,尽力送。儿更是不时左右扭动,以增进之快。鼻孔中哼声不绝,嘴里也不由自主叫出声了,一时间,整间绣房里全是语,再加上肌肤撞击的滋滋、蓬蓬声响成了一片。

 “哎哟!好美!快,快!用力啊!用力…啊!” 一鸣尝着甜头了,越战越勇,一个弓,双臂轻舒,将美人儿两条白玉腿抄在两臂弯里,就把她下身端了起来,姿情的往前猛冲!美人儿两腿抬高,一双三寸金莲儿左右摇摆,玉门内津滚滚,只听的:“噗滋!噗滋!…”之声一阵紧似一阵,一阵响的一阵!

 好个卖力郎君气吁吁、如吴牛月!

 那来娇俏神女云鬓蓬松、似巫山乌云! 一鸣狂风暴雨一般,直向美人儿猛冲!十七年的童子功,如今首度就遇着了劲敌,破题儿第一遭尝到人生真味,只觉得轻飘飘、浑淘淘!由头顶到脚心一阵酸麻。

 先前虚放一炮、身一次,似乎让一鸣稍能忍久一点,在密集的冲撞下,终于令美人儿达到高边缘,而此番费力之冲锋陷阵,也令他这位文弱书生,不住地气着,几乎陷入晕眩。

 美人儿运起媚劲勉力缩腹提,一鸣顿时觉得美人儿的玉突然有股力,动的花道壁有力的按摩着,一鸣一个寒噤,感到脚心酥酥的,似一群小蚂蚁顺着脚跟往上爬,一直爬到马眼里,只觉头一阵酸麻酥,一阵阵酸酸辣辣的滋味,一鸣鼓起余勇奋力重重冲撞几下“呵!”的一声息,一股股浓郁的而出,义无反顾直冲向美人儿的花心。

 美人儿感到那童子军般之冲击,杏眸启开,也也、斜斜,双扭摆,哼哼、唧唧!四肢一阵蓄,达到颠峰了,口里不住的娇呼呼;亲亲、哥哥、心肝、宝贝,叫个不停,边叫边发抖随之丢身。美人儿的花宫被温热烫得混身打颤,动的花道壁更强烈跳动具,彷佛食般将了进去。

 了?了!谢了!谢了!对于美人儿为自己准备如此丰盛之童子宴,一鸣心中充着无限感激。怪道人说人生四喜乃“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如今在一鸣看来,这人生真实弹第一炮,虽非真个房花烛,然而却要比考试上榜还要喜乐呢。

 相对的,对美人而言,此夜才真是“久旱逢甘霖呢”结束这场情男女爱,云散雨收平静下来后,美人儿叹了一口气说:“使阿侬苦守着那个皮鹤发老家伙,怕是一辈子都不知道这番乐趣矣。”

 说罢美人儿起身处理善后,拿了条绫巾给一鸣下体揩拭干净,然而也将自己下擦拭一番,诺大一条布巾,竟被两人之津沾得透透,见到如此成果令两人不相视而笑。美人儿以特有的温存体贴,把一鸣服侍得遍体舒服。

 收拾已毕,美人儿又纵体入怀,四相对,吻在一起,丁香舌送进一鸣口中,阵阵香唾也随咕咕下咽,这时一鸣心境如奏凯武士,与美人儿两人紧紧搂抱难舍难分,相搂美人儿共枕而眠。

 于是美人在一鸣耳边,诿诿道来此间的情形,本间豪宅乃赵姓淮商所有,他乃本地之首富,早年正极为妒悍又无子嗣,在正亡故之后,于是广置后房,想要添个一子半女的,因此陆陆续续娶进粉白黛绿的美女五人,皆为极一时之妙选。

 而这位才与一鸣好过的美人儿生于苏州,闺名叫做芙蓉,十岁时被卖至扬州一家院,数年后成为该院红牌清倌人,后来被位赵姓淮商看中,买来做第三位妾室。

 芙蓉进豪门之前,早在院受到取悦男人之训练,一心想要配上个知情知趣的俊俏男子为她破身,怎知被这皮鹤发的老翁娶回做妾,然而富翁娶进美人时已是年老力衰,再加上家伙短小,为芙蓉破瓜时未能积极开发,之后又无力经常耕耘维护,因此正处妙龄之芙蓉常常是慾求不,而且她那下妙物比起处子时并无太大差别;也正因如此,这番芙蓉与一鸣之初体验,才会有如再次开苞之苦。

 由于赵翁的正室早亡,因此全家的家务打理,便由诸姬各司一事。由于芙蓉所居深闺为宅第最后,于是便托付予蔬果菜圃的管理,这一因天气酷暑,想尝尝园中甜瓜,并且决定亲自摘取,正是天缘恰巧,得与一鸣相遇,于是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在两情相悦之后,便一心一意想要把一鸣攘为己有,将他视为自己的脔,也不告诉其它的姬妾姐妹。

 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waP.aiHeXs.cOM
上章 一鸣惊人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