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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二忠要接细桃出尼姑庵
  二忠手拿着结绳,一路跑向桃花沟,趟过月亮河。:他终于醒悟了,知道自己冤枉了我爹这个兄弟,冤枉了细桃这个一心跟自己度月的女人,他一手制造的这冤枉,让他悔恨不已。我恨自己有眼无珠,恨自己将最亲的人伤了,伤的那样重,那样深。他无脸面对我爹,只能跑到院子里仰天长啸,跪地叩头。而对于他的媳妇细桃,二忠只有一个心思,就是要见到她,跟她诉说,对她悔罪,求得她的原谅。二忠他要去找细桃,将她从尼姑庵接回家。

 二忠跑呀跑呀,他想早一分钟见到细桃就早一分钟还细桃清白,早一分钟赎自己的罪。只有这样,他心才能安静,气才才平出。

 二忠跑到了尼姑庵时,天已经黑了,疲力尽的二忠,一下子扑在尼姑庵门上,他拍打着,叫着细桃。

 已经上灯的老尼听到二忠的拍门声叫声,忙让慧明打开了门。

 “你是…?”慧明见一男人爬在庵门上,惊慌地问。

 “快让我进去,让我进去!二忠推门就要往里走,这时老尼来到了门前。

 “这是尼姑庵,夜深了,男施主不便进去。”老尼姑说。

 “我是陈二忠,胭脂村的。细桃,细桃是我的女人!”二忠急忙说道。

 老尼看了看,这才让二忠进了门。

 老尼姑将二忠引到后院细桃的门前。

 细桃就在这屋里。”老尼对二忠说。

 二忠爬到门上说:“细桃,我冤屈你了。”

 屋里的细桃听了,知道是二忠来了,但她却怎么也不开门!

 隔着一道门,二忠对细桃说:“细桃看看,这绳子,这个疙瘩,这个最大的疙瘩,这就是我冤枉的结下的呀!”

 “你是清清白白的好女人,是我眼瞎了,将你冤枉的。”细桃听了,心在哆嗦,一句话说不出。快十年了,那可不是一句冤枉的话能平复的呀!

 二忠用头撞着门,说:“我浑,我浑,我将一个好端端的女人硬往坑进推。”说着,抡起绳子朝自己的身上打着。老尼忙拦住了二忠“你打在身上,打在良心上了么!”

 二忠哭了,说他冤枉了细桃,害死了二娃,毁了这个家!二忠对着门说:“三爷说,好女人是上天给的,细桃,老天爷爷给我的好女人!跟我回家吧!以前都是我不识好呆!”

 屋里的细桃任一行清泪落下。

 老尼姑隔着门对细桃说:“子回头金不换,你凡缘不绝,跟他回家好生过日子吧!”

 细桃听了师傅的话,开口了:“师傅,我心已经死了,你让他回去吧!”

 老尼见细桃不应,就对二忠说:“你把你的女人伤的太重,你先回去,凡事都有个过程 。我们再好好劝劝!”

 二忠说:“细桃,你要我咋样都成,打我骂我,啥都成,我只要你回家!”

 深夜,老尼姑来到细桃住处,面对着佛陀老尼说:“人心就像这月亮河,窄处水花四溅,宽时水波不兴。人生路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太多计较只是一时想不开。无论有多少委屈,宽容了别人也是宽容了自己。”

 写到此,我对老尼姑肃然起敬啦,一个身居山沟的老尼,对世事咋看的这样透,透得能进入人心,看破凡尘。这就是佛的参悟?

 只有历经风霜的人才能悟出这人生之理。或许,每个入佛门的人,特别是女人,都有一番刻骨铭心的经历,心里都埋藏着一个故事。老尼姑的故事呢?在我想打听的时候,母亲告诉我,老尼已经圆寂了。

 一位朋友说给我发了这样一条短信,从中可以体味老尼姑们的故事:

 一个美丽的女女,被组织安排嫁给年长她49岁的大人物,红颜薄命,薄不过此!(此处三个哭脸)1966年,李宗仁夫人去世。李想找一个贴身保健护士,程思远找到27岁的胡蝶之女胡友松,李看了很是喜欢。周恩来指示:“新中国和美国不一样,没有私人秘书。李先生要是喜欢就要明媒正娶。”胡因两人相差49岁犹豫不决。有关领导专门找胡做思想工作。出身不好的胡只得同意。1966年7月举行婚礼,1969年李去世。李去世后一击后,胡被要求搬出李公馆,存折全部上缴国库,家产也被封存。胡被下放到干校,后到农场改造思想。1972年,回京后被安排到电子元件厂,改名“王曦”1993年,胡在北京广济寺皈依佛门。2008年,胡,圆寂!

 看了此信息,我感叹,这女人与她母亲胡蝶,一个是民国名伶第一美女,被戴笠玩。一个名伶之女,被落意行将进入坟墓的代总统收入怀抱(好在还没让陪葬)。两代人咋都这样悲催?真应了那句红颜薄命之说,美如月,命似云!

 想想细桃婶子,那水的肌肤,那蜂样的细,那灯笼大的**,给她带来了什么?是男人如狼的眼光,是自己男人内心的不安与恐慌,要不?细桃怎么会落得出家当尼姑的命运。还好,二忠醒悟的早,要是这男人一辈子解不开心里结成的疙瘩,细桃还咋样过上正常女人的日子吗?她还能像个人样的活在世上吗?

 “师傅,我想在这里过清清清净净的日子,不想再惹凡尘!”细桃说。

 二忠回到家,我爹有信大诚也给他出主意。

 “你房子都烧了,连个窝窝都没有,还咋样让细桃回来?”

 二忠听了,说房子他盖!大家一听,说好,帮你一起盖!二忠说他一个人盖!不用任何人出手帮。

 哪有一个人能盖起房子的?砖啊瓦啊梁啊的,那么容易!

 第二天一早,二忠就光着身体合泥摔砖了,盖房子,砖头可是个大头,要是买,他二忠挣十年八年也挣不了那么多钱。二忠决定自己烧。我的天,这二忠是不要命的干着。几个月一天不停歇,后背的皮都晒了层皮,硬是摔出了一长溜砖坯子。然后拉到队里废弃的砖瓦窑里,点火烧起砖来。

 有信大诚见二忠累得不行,就要去帮忙,被我爹拦住了。他这是向细桃赎罪呢,咱不能搅和。

 有信一听有道理,说:“就是,二忠亏细桃的太多了,让他吃些罪!”

 二忠一边烧砖,一边挖房基,村里人看了,都说这二忠真是条汉子。可是,终于二忠累爬下了躺下了。

 算了,叫些人来帮忙,盖房这么大的事一个人不累死呀?可是,二忠咬紧牙关说,我非得一个人将房子盖好不成,谁要是手就是存心看我二忠的笑话。

 这事传到尼姑庵,细桃听了心里也一颤。老尼见机劝她,这回细桃没说话。二忠的执拗打动了她?不会,不会,细桃感觉这个男人离开自己太久太久,她已经快要将他忘记啦。至于这个男人给自己的冤枉伤害,细桃已经麻木了,似乎伤口已经结痂,至于忘记伤口在哪里了…  waP.AiH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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